我看着他收拾好自己,穿的是我穿過洗淨的衣服,我沒有買了衣服還不穿的習慣,所以隻能讓他穿舊衣服。
他也是不介意的。兩個十幾歲的男生,即是沒有這一層親密的關系,穿對方的衣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和桃城一起坐的公交到青學,看着他揮揮手很有精神的進了校門,轉身坐了個出租去冰帝。
其實本來可以開車送桃城,我自己也方便,但顧及對方的心情,沒有做出會導緻桃城心裡不舒服的行動。
日本的學校一闆一眼,學習是學習,社團活動是社團活動,一個上午一個下午,互不幹涉。
我本來是不想加入社團的,但這是冰帝的傳統,不能更改,就随大流進入了網球部,成為了200多社員之一。
但等迹部景吾從二年級轉來冰帝之後,我卻不想待在裡面了。
迹部對于能壓我一頭很得意,我本來無所謂,但天天都能看到他作為部長在我面前炫耀,就感到心煩。
我不算個争強好勝的人,雖然有天賦,但也不想讓自己活的太累。
所以我最怕遇上迹部這樣的人,他太認真,學習如此,打網球也是如此。
因為幼時的關系,卻偏偏要常和迹部來往,所以躲着迹部一度成了我每天的必要成分。
趕到網球場,下午的部活已經開始,貓着腰溜進更衣室,把自己門牌上挂着的衣服取下來扔在長凳上,拉開門準備換上運動服。
把身上的長袖衛衣脫下,剛套進去個領子,就聽到有個腳步聲進來。
社團這麼多人,偶爾進來幾個人也正常,正繼續穿上衣,就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腰上,比我的溫度要高。
我的動作頓了下,嗤笑一聲,腦海裡已經有個人的模樣。
迅速把上衣拉下來,看也不看就捏着來人的下巴吻上去。
嗯,還是以前的觸感。
自我介紹一下。
我是白鳥英,家裡的三男。
一個自诩為花花公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