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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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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天裡,确實有很多人等得不耐煩而選擇離開。每天清點完人數,壓切長谷部看着減少的數字都會搖頭,然後遺憾地宣布正式行動似乎還要推遲。人嘛,追求利益、貪生怕死,守城的駐軍尚有臨陣脫逃的,更别說他們了。

鶴丸國永天天跟着三日月宗近,很少往西寝跑。所以當燭台切光忠看到歪在演武場下虛得仿佛身體被掏空一樣的他時,感覺十分稀奇。

“不常見到你啊?”燭台切光忠問他,“怎麼,到了這裡還不老實,夜裡到處跑嗎?”

燭台切光忠和鶴丸國永同為五條的人,同鄉的在這裡還有一位叫大俱利伽羅。很巧的是他們都在五條的一位大人家做過事,隻是鶴丸國永在燭台切光忠去到不久就離開了。燭台切光忠還記得那時一到夜裡,鶴丸國永總會來找他們,問要不要一起出去轉轉。

鶴丸國永一隻胳膊橫在額頭上,聽到燭台切光忠的聲音,他有氣無力地挪開手臂,燭台切光忠看到他深陷的眼窩和凹下去的腮幫子不由得大吃一驚。鶴丸國永嘴唇微張,燭台切光忠甚至能看到一條魂兒正伴着呼氣悠悠地晃出來。

“啊——”鶴丸國永深深地吸了口氣,把魂咽回肚子裡,“是啊……”

鶴丸國永天天晚上做什麼呢?

他天天晚上都要受到來自三日月宗近的‘折磨’。

那是他來到屯所的第二晚。三日月宗近交給他一張紙,裡面寫了幾個人的名字還有簡單的背景介紹。

“這幾個人身份存疑,你去幫我核實一下。”三日月宗近說道。

鶴丸國永掃了一眼。

這些人大都出身道則、孤也和芈原,這幾個地方距離屯所不算太遠。

“你可以從我們房間裡的地道出去。”三日月宗近說,“裡面的機關對你而言不是問題,對嗎?”

“當然。”鶴丸國永拍着胸脯,“昨天晚上要不是趕着過來,我還真想每道門都開一遍。”

“好奇害死鶴,幸好你沒有這樣做。”三日月宗近笑道,“還有一個條件,你隻準夜裡行動,天亮前必須回到屯所。”

“這辦不到。”鶴丸國永皺眉,“芈原不近,一晚上回不來。”

從屯所出發到芈原,以鶴丸國永最快的速度行進至少要半個晚上,要他調查又要他一晚上跑來回,真當他工具人不用休息嗎?

“你辦得到。”三日月宗近完全不理會鶴丸國永的抱怨,“反正最近白天也沒安排,你白天補覺就行。在我們屋裡。”

鶴丸國永當然還可以想出别的理由,但都被三日月宗近一一否掉。他是看出來了,三日月宗近認定的事别人說什麼也沒用。傍晚,晚飯後三日月宗近坐在地道洞口認真地和鶴丸國永揮手告别。

“早點回來呀鶴,我在這裡等你。”

鶴丸國永不情願地拉着闆子蓋過頭頂,突然又鑽了出來。

“鶴還有事要囑咐我嗎?”三日月宗近十分乖巧地問道。

“三日月。”鶴丸國永擰着眉頭,“你不會記恨我那天晚上把你席榻掀翻的事,拿調查當幌子報複我吧?”

“欸?鶴為什麼這樣想?”三日月宗近屈起手指,關節抵在鼻尖,“我哪有這麼小氣?”

“把手拿下來!下意識掩飾呢吧?”鶴丸國永怒,“肯定是了!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拿東西擋着不讓我出來,那咱就走着瞧吧!”

哐——

暗門被大力蓋上。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太有意思了。”

路過的小烏丸:“三日月你又在笑什麼?最近好像總能聽到你在笑。”

“不不,沒什麼。”三日月宗近擺手。

小烏丸覺得三日月宗近對鶴丸國永似乎太過信任了些。這才幾天啊?就同進同出,還放心讓他幫自己調查……但他轉念一想,似乎也有點明白了。

鶴丸國永是五條的人,這地方離三日月宗近的三條很近,說他們是老鄉也不為過。老鄉之間總是會更親切一些;再者,三日月宗近對五條抱有特殊的好感,那是他初戰之地,也是他率軍攻打溯行軍一勝之地,後來五條還成了他的據點;第三,五條當地的人對他信賴有加,自發組成的五條軍後來也成為三日月宗近手下最可靠的力量。五條民風淳樸,他偏心也情有可原。

至于确定鶴丸國永是五條人的最直接證據就在他眼中。舉國上下,隻有五條之人的眼瞳是如燭火一樣的亮金色。

大概過了快兩周,西寝的人數終于穩定下來。當某個夜晚三日月宗近帶着鶴丸國永按照調查結果又秘密“請”出去一些人後,大家終于收到了行動會議的通知。

日出之時,正堂内。擺放整齊的座椅被推到兩邊,衆人圍成一圈,席地而坐。

“至今還選擇留下的人可以說才是我們真正需要的人。”小烏丸環視一周,“我以家師之命邀諸位前來,但是密報裡也說了,我們的目的是調查溯行軍,最終目标是消滅溯行軍。在場的諸位想必都是真心要為探查貢獻力量,前期說互不信任的話,也是想讓那些心懷畏懼的人主動退出,言辭有所冒犯,我向大家賠個不是。” 小烏丸欠身。

“那就開始今天的第一個主題吧。”三日月宗近說,“自我介紹。

今後便是一起共事的同伴了,進行一次詳細介紹還是有必要的。我們也好根據各位擅長的方向安排部署。”

小烏丸打頭,然後順着左手邊依次發言。不時打斷詢問,鶴丸國永坐在三日月宗近右邊,拿着筆飛快記錄。

“我是山伏國廣。”戴僧侶帽的男子嗓門頗大,“之前在山裡修行,那天下山儲備補給的時候收到了消息,就找來了。我覺得和溯行軍戰鬥或許是個更好的修行方式,兩位将軍記得多派我出戰啊。”

“明石國行。”男子聲音懶懶的,“探查的同時希望能順便找個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是要找什麼人?”三日月宗近問。

“一個小孩子吧,和他差不多。”他指了指身邊的愛染。

“我的名字是今劍。三日月将軍記得義經公嗎?我從他那來的!”今劍說道。

“嗯,我記得。”三日月宗近點頭,“你的鞋子很特别啊。”

聞言,大家的目光落到那雙小腳丫上。少年有一雙特别的獨齒木屐,齒較尋常款式長出不少,不是平衡能力極強的人,穿着連站起來都費勁。

少年起身,單腳站立穩穩轉了幾個圈。

“你還有這樣的鞋嗎?改天讓我也試試吧。”山伏國廣興緻滿滿。他也是獨齒木屐使用者,自然有興趣挑戰一下。

“可能沒有你的大小。”今劍把腳伸到山伏腳邊比了比。

“義經公真舍得放你出來啊。”三日月宗近突然感歎。

今劍朝三日月宗近吐了吐舌頭,不說話。

自我介紹穩步進行,偶有卡頓在所難免。左文字三兄弟本就少言寡語,輪上了更是言簡意赅。而山姥切國廣同志……

山姥切國廣似乎羞于在人多的地方表現自己,不過他戰績倒是出色,鶴丸國永翻了翻手頭已有的記錄,實幹派啊,實戰中能發揮實力就行。

“山姥切國廣是吧。”鶴丸國永救場,“你和堀川還是同鄉欸。”

他眼神示意旁邊的堀川國廣,堀川心領神會。

“是的,我們同鄉。現在我是誠家的一員。”他自然地接了過去。

随後就又順暢起來了。

“鶴丸國永,來自五條。”鶴丸國永舉手示意,“因為興趣,所以做過不少事,一時半會也說不完,日後慢慢講給你們聽吧。”

“鶴的介紹太草率了。”三日月宗近搖頭,“今天放過你,改日再聚,給你充足的時間好好講講你的故事。”

“欸,那我可要好好縷一縷。”

鶴丸國永臉上笑眯眯,心裡一個勁嘀咕:您可真是不依不饒啊。

“那麼到我了。”三日月宗近略微調整坐姿,慵懶的氣質被凜冽的氣場取代。這就是将軍的氣勢嗎?鶴丸國永在心裡驚歎。

“三日月宗近,來自三條。擅用太刀。”他把腰間的佩刀拿到面前,“我聽說它也叫三日月宗近。”

他意指外界以刀代人拜祭之事,衆人笑。

三日月宗近詳細講述了自己投入審神者麾下,在五條打出第一仗,獲得将軍之銜,又進入屯所:“……說得有些多,畢竟今後共事,信任第一。不知道外界怎樣傳我的故事,索性全盤托出,也算給大家答疑解惑了。”他頓了頓,“另外,我們是以同伴的身份共事,所以不用稱呼我們‘将軍’。不是在審神者的領導下,我們也算不上是将軍。”

小烏丸十分同意:“沒錯。”

一個上午不知不覺過去。中午大家聚在飯廳,燭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羅和壓切長谷部主動提出忙飯。小烏丸提醒他們記得把柴火燒得旺一些。

“這是為什麼?”鶴丸國永問三日月宗近。

“看到炊煙,守在外面的兵士就知道我們沒有出去,他們也就不會進來。”

“喔——”鶴丸國永意味深長地點點頭。

“但這樣是不是太輕率了?”誠家的加州清光發問,“雖然你們是将軍,但他們好歹也……”好歹也算是“監視”你們的人,“僅憑炊煙就認定你們沒有外出,這也太不負責了吧?”

清光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但凡深入思考君上對審神者和兩位将軍的安排就不難猜出,所謂修養不過是限制他們的行動。溯行軍會怕的人,人也會怕。

“也好理解啊。”鶴丸國永豎起一根手指在空中畫了個圈,悠悠開口,“你們肯定猜到,君上安排他們住在屯所是為了限制他們。溯行軍多難對付啊,但兩位還真就是幹得過。估計在君上眼中,審神者和兩位将軍早就被視為同溯行軍等大的麻煩,連君上都忌憚,那些兵士自然更是不願意天天圍在這。某種意義上說,把他們趕到外面去還正遂了他們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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