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拽過理查德的頭發,一口啃在了他的臉上:“應該加一點糖霜。”我評價着,“然後還需要再炸一下,我喜歡口感脆脆的。”
理查德抵在我的肩上嗤一下笑了出來:“好啊。”他認真答應着:“那我回去就叫潘尼沃斯帶上炸\彈,抱着我們一起變得酥脆可口。”
“小醜已經不能夠滿足你了嗎?”我轉過頭,手調笑着摸了摸他的臉:“嗯?小理查德?”
“嘿!”他躲開我的手:“誰才是寶寶。”他掐住我的臉,就剛好在我咬他的地方。我将他的手拍開又看向了監控上的另一個“理查德”——他已經沿着貓頭鷹法庭原本存在的道路,順着石壁上留下的花紋,快要尋找到了法庭的盡頭。
羅賓鳥快要飛離開貓頭鷹的巢穴。
“不去阻攔一下嗎?”理查德用腿勾過來了一條凳子坐了上去他攬着我的腰:“你自己撿回來的小鳥哎。不想去嘗試着留下他嗎”
“我不要。”我順着理查德手上的力量靠在他坐着的椅子上:“他無法屬于我,蝙蝠把他培養成了‘正确’的樣子——純潔,忠誠。”我望進了身\下理查德的藍色湖泊的眼睛裡:“我們可不能在這個牆體一不小心跌一個跟頭。”
“好吧好吧。”他妥協了:“哥譚會知道他回去了。”
我跟着看了眼頭頂的灰塔:“不。”
是蝙蝠會知道。
——因為過去已在如今紮下了根。
2.
蝙蝠俠不知道,蝙蝠俠正在訓超人……
房間内的燈光将屬于布魯斯.韋恩的影子拉長,早就來到大都會的提姆站在他的身後,而他們面前站着的是摘下脖子上記者證,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克拉克AKA超人。
“怎麼了布魯斯?”克拉克扯了扯自己的襯衫衣擺,今天還沒有人求救,這件新買的襯衫還好好的穿在他的身上,領帶沒有問題,扣子也都還待在應該呆着的未知,既沒有崩開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失蹤。
完全沒有問題啊!
于是超級大腦開始加載:最近的戰損?還沒還完。萊克斯做了什麼?哦,他人失蹤了還沒找回來。
心酸小記者在心裡為自己沮了一把淚。拉奧啊,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蝙蝠俠都殺到大都會來了。
他甚至不願意等到下個周的下一次聯盟會議!
在放軟身體再次躲過了一次“韋恩的鐵拳”,狡猾的小記者繞道闊佬身後,然後一把将人給抱住。
“拉奧啊,B你總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吧?”天空的蔚藍在此刻對應上哥譚灣深沉的藍色。
布魯斯收回手,他重新戴上剛剛解開的袖扣,然後看向了克拉克:“我在哥譚發現了一個氪星人。”
你要問布魯斯是怎麼通過一小段監控看清那個氪星人的臉的?
别問,因為他是蝙蝠俠。
——小子,韋恩科技。
克拉克:你剛剛說你看到了一個什麼?!
3.
迪克逃了出去……
我和理查德留在貓頭鷹洞裡,法庭現在可以說是不存在了,或者是它們僅僅隻是留下了“貓頭鷹”這個名字。
“有什麼想要的生日禮物嗎?”理查德像是撸小貓小狗似的撸着我的頭發:“你快要17歲了對吧歐布。”
他看向監控上那一道披風閃過的背影:“我們回去吧?”
他是在說回到屬于我們的那個世界。
并沒有十分完美,托馬斯的韋恩莊園也不想布魯斯的那樣鬧騰,但是那屬于我們。它腐爛得好像夜晚等不及在第二次太陽的升起,但是紅太陽照在人身上不像黃太陽那麼灼人。
我聽着理查德的提議回過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在看出他居然真的有這種打算後慢吞吞的打斷了他:“不可以哦。”
我搖了搖頭,彎下腰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理查德,自從他知道了理查德夫婦的死因與托馬斯決裂差點被小醜俠制作成為“散裝披薩”後,又被我帶着夜枭一起強硬的綁回韋恩莊園……
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們現在回不去啦。”我想起了不久前被露易絲踹過來的權力戒:“兩個世界之間出現了落差啦,夜枭也在研究這件事,這個世界有正義聯盟,即使萊克斯失蹤了我們也沒辦法光明正大帶走他的那一些研究數據。”
想起和終極人一起去冰山餐廳找到的線索,我抱緊了理查德,試圖從他的脖子上汲取溫度:“不然為什麼托馬斯會插手這裡的哥譚,又要将找到的線索分享出去。”
“是因為我們現在回不去啦。”
4.
理查德沒有說話,他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并不害怕迷失,或許隻需要短短的幾秒利爪就可以将這些情緒拂到身後,他看向安慰自己的青年,黑色細軟的發絲很容易被風梳得淩亂,于是他将青年制服披風後的兜帽攏起。
比起作為歐波斯特和理查德,其實他們更加習慣于自己作為白耳畫眉和利爪的身份……
再次看了眼被羅賓鳥拆下的通風管道口,理查德歎了一口氣。辛迪加的成員之間的關系總會是混亂的,連帶着他們從夜枭身上所嗅聞所模仿到的也隻是混亂。除了意外被扔過來的權力戒,現在夜枭與超女王那兒應該是斷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