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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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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恩浩蕩”,三喜四慶有機會同薛柔拜别。

具體說了什麼,薛柔已經記不太清了,光臨别前,她自己咬牙說的那句“我不會坐以待斃的”,萦繞不絕。

是的,即使逆水行舟,她也要百折不撓。

她絕對要争得一具自由身!

後來霁藍告訴薛柔,程勝給了三喜四慶豐厚的盤纏,要求她們或是回老家,或是去天南海北,哪裡都好,就是不能繼續呆在京城,倘若使那兩面三刀的伎倆,自有好果子吃。

也是湊巧,三喜四慶是同鄉,當年逢饑荒,家裡人活不下去了,沒辦法才把她們賣給人牙子,得了些銀子救濟,陰差陽錯地就進了宮,到薛柔身邊當差。

十多年了,她們能回家去和家人團聚也是幸事,總強過跟着她朝不保夕的日子。

營救出她們兩個,了卻了一樁心事,接下來,薛柔可以心無旁骛地籌謀下一步了:養好身子,然後伺機離開這乾清宮,去慈甯宮尋求母後的庇佑;再不濟,則上仁壽宮,求皇祖母垂憐——皇祖母位高權重,但凡她肯出手相幫,薛懷義就拿薛柔沒轍。

拿定主意,開始付諸行動,于是乎,衆人眼裡,僅僅一夕之間,薛柔便移了性情,不哭不鬧,按時用餐服藥,還會主動和青萍霁藍搭話,前所未有地随和,搞得二人疑窦叢生,私下讨論了好幾回,究竟沒個所以然。

薛柔性情大變,薛懷義一早聽說了,她乖巧柔順到不像話,論理,他必得過來探一探虛實,但微妙的是,自從上次爆發的長吻後,他開始抵觸同她相關的事物,不願耳聞她的消息,不願看見她的人,偏偏心意和他對着幹,每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總有她白膩的身體以及她凄哀綿長的哭音作伴。

想來,他真是藥石無醫了。

一日,程勝瞻前顧後、鬼鬼祟祟來找薛懷義,操着煞有介事的腔調說:“陛下,才剛一個小黃門來和奴才說,遠遠瞧見銀杏引着謝大人進了坤甯宮,走的側門。”

朝裡衆多謝姓官員,薛懷義日理萬機,哪有閑工夫一個個操心,便問:“哪個謝大人?”

程勝說:“就是王中書令的學生,單名一琰字,現在翰林院任職。”

皇帝不喜人稱王中書令為國丈,左右掂量輕重,統一口徑,仍照其官職稱呼。

王家及其幹連的是非,薛懷義上心又敷衍。

上心在,恐王家自恃外戚的身份懷揣不臣之心,這就須要無時不刻地留意其動向;敷衍在,跟王家的瓜葛,不過是逢場作戲,隻待過河拆橋、鳥盡弓藏那日來臨,至于無辜的王家人,一顆廢棋,不值得他多心考慮。

“今兒什麼日子了?”薛懷義像是随口一提。

“三十了。”

“嗯。”薛懷義眼光漸漸深邃,不可捉摸,“明晚記得提醒朕去坤甯宮陪皇後用晚膳。”

名義上乃吃飯,實際上,或可稱之為興師問罪:他待審一審,這位義憤填膺指責他有悖人倫的皇後,到底不安分多少時日了。

新月伊始。

銀杏圍在方桌外布菜,餘光依次轉過緘默的帝後,心底無端發怵。

近來,王媖被情愛的雨露滋養灌溉着,無心其他,整個人鈍了不少,一星半點也沒發覺今夜飯桌上的氛圍和其餘時候有何不同,倒是在一心兩用,思忖下一次待月西廂的日子。

“都退下。”

薛懷義不耐,放了碗筷,背往後仰仰。

一衆宮女唯唯諾諾,單是銀杏,心驚,碰掉了一個空碟子,正正好粉碎在薛懷義腳邊。

“奴婢……奴婢這就打掃幹淨……”

銀杏着急忙慌蹲下,徒手去撿碎片。

骨肉勻稱的手上,蓦然踩上一隻靴子,沒有很用力。

“别人都乖乖走了,你卻在這六神無主的,莫不是……”薛懷義斜低着眼,“心懷鬼胎?”

将王媖的發簪傳遞出去以前,銀杏沒做過一件傷天害理之事,她不會欲蓋彌彰;一切又來得太突然,沒給她鑽研撒謊的真谛的時間;她欲哭無淚,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呀!

鬼胎是王媖懷的,她尚且沉得住氣,牽出幾分笑打圓場:“這丫頭就是笨手笨腳的,前兒剪壞了一盆花,臣妾還說她來着。銀杏,你快出去叫個人來收拾利索,你就别再進來伺候了,洗把臉梳個頭清醒清醒。”

期間不斷給銀杏使眼色。

銀杏何嘗不願走,奈何自己這頭一抽手,手背上蹬着的腳便更使勁,她疼得不敢輕舉妄動啊。

“哦?”薛懷義怡然欣賞着銀杏因疼痛而扭曲的臉,“她幫皇後鞍前馬後時,可和笨手笨腳挂不上鈎呢。”

他說得含蓄,掃過皇後銀杏的眼神也暗昧,其實,就看她們主仆誰先撐不住露馬腳了。

穢亂後宮是殺頭的營生,銀杏萬萬不敢輕易交代,額頭同别得發硬的胳膊一同塌在地上,死咬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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