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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玉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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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徽二十一年冬,佛得角群島的聖喬治修道院地窖裡,朱宜蘇握着淨化後的海王之心碎片,感受着碎片與三塊玉佩的溫和共鳴。李惟煦的手指撫過地窖石壁上的哥特式浮雕,忽然停在一幅海鷗與聖喬治十字交織的圖案前——那是先太子妃與裡昂家族初代聖騎士長的合影。

“根據裡昂家族的密檔,”聖騎士長遞來泛黃的羊皮卷,“我的祖父曾與先太子妃達成‘海天互不侵犯’協議,用聖喬治十字的星象之力,封印了三佛齊巫王的蠱毒實驗室。”他忽然指向浮雕角落的中文題字,“這是先太子妃的筆迹:‘三玉成契之日,便是封印重開之時’。”

朱宜蘇的目光落在“三玉”二字上,三塊玉佩突然同時發亮,竟在石壁上投射出先太子妃的全息投影。她身着西洋铠甲,懷中抱着年幼的李惟煦與阿衍,身後是初代海鷗艦與聖喬治十字艦隊的交疊影像:“吾兒宜蘇,若你看見這段影像,必已尋得兩位王叔。教廷地窖的深處,藏着能連通東西海域的‘海天秘鑰’。”

地窖最深處的青銅門前,阿衍的血契之力與門上的海鷗紋産生共鳴。門扉開啟的瞬間,朱宜蘇聽見星槎台方向傳來急促的海鷗哨聲——那是蘇容與在傳遞緊急軍情:“世子!南洋出現不明艦隊,船身刻着先太子妃的海鷗紋!”

“是初代海鷗艦的叛艦!”李惟煦的劍刃在青銅門上劃出火星,“二十年前玄武門之變後,有三支艦隊誤以為先太子叛國,帶着巫王的蠱毒技術叛逃西洋。”他忽然指向門内的石台上,“秘鑰可能與這些叛艦的導航核心有關。”

石台上擺放着十二枚水晶球,每枚球内都封存着叛艦的航海日志。朱宜蘇拿起刻着“玄甲叁号”的水晶球,看見裡面記錄着叛艦艦長的臨終忏悔:“吾等誤信讒言,願以水晶球為引,助海鷗衛重掌海天。”

聖騎士長的十字架與水晶球産生共鳴,竟在地面映出西洋海域的星象圖。朱宜蘇将三塊玉佩分别放在代表“煦”“蘇”“衍”的星位,水晶球突然發出強光,十二道光束組成橫跨東西的航海路線,終點直指大盛的星槎台。

“這是‘海天之路’的完整航線。”阿衍的海鷗刺青與水晶球同步閃爍,“母親當年用三玉共鳴陣開辟的航路,能讓艦隊在東西海域瞬間移動。”

李惟煦忽然握緊朱宜蘇的手,血契共鳴讓他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震驚與期待:“宜蘇,若能激活這條航路,大盛的海權将橫貫全球。”

“但叛艦的導航核心被下了蠱毒詛咒。”聖騎士長取出家族的聖喬治十字勳章,“需要用教廷的‘聖水’與海鷗衛的血契之力共同淨化。”

星槎台的渾天儀前,商扶硯通過血契共鳴監測着淨化進度:“李殿下的舊傷在西洋海域複發了!世子,必須立刻中斷共鳴!”

朱宜蘇咬唇堅持,三塊玉佩的光芒卻因李惟煦的虛弱而逐漸黯淡。他忽然想起沙門島燈塔的“雙璧”寓意,取出母親的銀哨放在唇邊,吹出隻有兩人能懂的長音——那是“我在,勿怕”的信号。

李惟煦在千裡之外聽見哨聲,望着手中的水晶球中朱宜蘇的倒影,忽然輕笑。他咬破指尖,将鮮血滴在聖喬治十字勳章上,銀晷儀的光芒與血契之力再次暴漲,竟将十二枚水晶球的蠱毒徹底淨化。

當“海天之路”的航線完全顯現時,星槎台的船隊已抵達西洋海域。朱宜蘇看着初代海鷗艦與聖喬治十字艦隊并肩而行,忽然明白父親手劄裡“海權無疆”的真意——真正的海權,不是征服,而是連通。

沙門島的雙璧燈塔再次亮起時,太後望着海面上交織的海鷗旗與聖喬治十字旗,終于摘下了佩戴二十年的翡翠镯子。镯子内側刻着先太子的字迹:“皇嫂,待海權歸一,望替吾等看盡海天。”

佛得角群島的海岸邊,朱宜蘇與李惟煦并肩而立,三塊玉佩在胸前散着微光。聖騎士長送來裡昂家族的傳家之寶——刻着海鷗與十字的銀質羅盤,羅盤中心刻着中文“海天同風”。

“這是先太子妃與祖父的約定。”聖騎士長微笑着退開,“現在,該由你們續寫新的篇章了。”

朱宜蘇望着李惟煦鬓角的白發,忽然伸手替他拂去肩頭的雪花:“王叔,等‘海天之路’正式通航,我們去周遊世界吧。”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星光,忽然輕笑,将羅盤系在兩人交疊的玉佩旁:“好。但在此之前——”他指向遠處的星槎台船隊,“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們。”

潮水漫過佛得角群島的沙灘,十二枚水晶球的光芒彙入渾天儀,在夜空中勾勒出海鷗與十字的交疊輪廓。朱宜蘇知道,這場橫跨東西的海天之争,終将在他們手中化作連通世界的橋梁。而他們的腳步,将沿着先太子妃開辟的航路,走向更廣闊的未知海域,守護每一片海域的安甯。

永徽二十二年春,星槎台的渾天儀因十二水晶球的共鳴而光芒璀璨,朱宜蘇望着“海天之路”的全息航線,忽然發現代表西洋教廷的方位出現金色光斑。李惟煦的手指按在光斑位置,玄色袖中露出聖騎士長贈送的銀質羅盤,羅盤上的“海天同風”四字與三塊玉佩的微光交相輝映。

“聖騎士長來信說,教廷地窖的秘鑰庫發生異動。”阿衍遞來染着玫瑰香水的密信,少年的海鷗刺青在晨光中與信封口的聖喬治十字火漆印産生共鳴,“保管秘鑰的修士離奇失蹤,現場隻留下半枚海鷗紋銀币。”

朱宜蘇接過銀币,看見币面刻着先太子妃的側臉——那是二十年前西洋裡昂家族為紀念她而鑄造的“海鷗聖母币”。李惟煦的懷表突然停擺,表盤内側的海鷗紋與銀币紋路完全吻合:“這是皇兄當年留給密使的信物,意味着秘鑰庫的異動與先太子有關。”

三日後的西洋教廷,朱宜蘇握着銀币踏入秘鑰庫,看見十二道青銅門上分别刻着海鷗、聖喬治十字、三佛齊圖騰等紋飾。李惟煦的劍刃輕觸刻有“煦”字的門扉,門内忽然噴出帶着檀香的白霧,竟在地面映出先太子與聖騎士長祖父對弈的場景。

“惟煦,若你看見這些門,說明宜蘇已長大。”先太子的虛影落下一枚海鷗紋棋子,“每道門上的紋飾,代表着當年與先太子妃共守海天的十二家族。秘鑰庫的核心,藏在刻有‘蘇’字的門後。”

朱宜蘇走向刻有“蘇”字的青銅門,三塊玉佩同時發燙,竟将門扉上的鏽迹灼成海鷗形狀。門内的石台上,擺放着先太子妃的航海日志與裡昂家族的《聖喬治秘典》,兩本書的扉頁同時翻開,露出夾着的同一張羊皮紙——上面用中西方文字寫着:“海天秘鑰,唯有雙璧之心可啟。”

“雙璧之心,指的是你我。”李惟煦的聲音混着秘典的黴味,“當年先太子妃與裡昂家族首領,就是用各自的血契之力開啟秘鑰。”他忽然望向朱宜蘇,“宜蘇,用你的血契之力,與我共鳴。”

兩人的掌心同時滲血,滴在羊皮紙上的瞬間,石台下方升起一座水晶棺,棺中躺着的竟是先太子妃的副官——那位在玄武門之變中“失蹤”的海鷗衛統領。他胸前的海鷗紋勳章與朱宜蘇的金镯産生共鳴,竟吐出半枚秘鑰。

“這是‘海天秘鑰’的上半部分。”阿衍的聲音從秘鑰庫外傳來,“根據蠱王殘留的記憶,下半部分在三佛齊的巫王陵墓裡。”

秘鑰庫外突然傳來警報,數十名身着黑色鬥篷的修士闖入,為首者掀開兜帽,露出後頸的三佛齊刺青:“海鷗衛果然來了!交出秘鑰,饒你們不死!”

李惟煦的劍刃精準削落對方手中的蠱毒瓶:“你們是藍海盟餘黨?”

“我們是巫王的後裔!”修士首領的指尖滲出黑血,“當年先太子妃滅了我們的族,現在要用秘鑰複活巫王!”他忽然擲出蠱毒煙霧彈,竟将水晶棺中的副官虛影吸入煙霧,“沒有副官的血契,你們打不開完整的秘鑰!”

朱宜蘇在煙霧中握緊李惟煦的手,血契共鳴讓他感知到對方的方位。他忽然想起先太子妃的密訓:“海鷗衛的血契,不止是感知,更是信任。”于是他松開握住玉佩的手,将全部力量注入與李惟煦的共鳴中。

“王叔,用銀晷儀照亮星象!”朱宜蘇的聲音穿透煙霧,“巫王的複活陣需要月相之力,我們可以用星象打亂他們的節奏!”

李惟煦展開銀晷儀,月光透過儀器投射出北鬥七星的軌迹,竟将蠱毒煙霧中的星象陣破解。修士首領的蠱毒術失去依托,被阿衍的海鷗哨聲震碎了蠱瓶。

“原來……巫王的複活陣,離不開星象。”修士首領倒地前,目光落在朱宜蘇與李惟煦交疊的手上,“先太子妃的血契秘術,果然能克制一切蠱毒。”

星槎台的商扶硯通過血契共鳴傳來消息:“世子!副官的虛影正在星槎台的渾天儀上投射地圖,像是三佛齊巫王陵墓的位置!”

朱宜蘇望着懷中的半枚秘鑰,忽然發現鑰匙缺口處刻着“煦”字,而李惟煦手中的副官勳章刻着“蘇”字。他将兩者拼合,竟在地面映出完整的海天秘鑰圖案,中心是交疊的海鷗與聖喬治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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