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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淨瀾安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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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煦!朱宜蘇!”舊黨首領揮舞着狼頭刀,“你們以為斷了糧草就能取勝?沙門島的洞穴裡,藏着先太子的真正遺诏!”

朱宜蘇望着對方眼中的瘋狂,忽然舉起雙璜玉佩,玉佩與海平面的朝陽交相輝映,竟在舊黨船隊上空映出先太子的虛影——那是用秘火投射的幻象,源自先太子妃的航海日志記載。

“先皇遺诏?”李惟煦的繡春刀同時出鞘,刀刃上的北鬥紋與虛影中的龍袍紋路形成海天呼應,“先皇遺诏在此——”他展開真正的遺诏殘片,“‘惟煦忠勇,宜蘇仁厚,二人同心,天下可定’。”

舊黨船員們面面相觑,顯然沒想到期待的“清君側”竟是一場騙局。朱宜蘇趁機下令招降:“舊部将士聽着!隻要棄械投降,既往不咎!”

深夜的星槎台,朱宜蘇望着輿圖上的沙門島洞穴,忽然發現洞穴位置與百慕大藏骨室、京城乾清宮形成完美的等邊三角形。李惟煦的指尖覆上他的手背,血契共鳴中傳來沉穩的心跳:“宜蘇,舊黨到死都在迷信‘三才陣’,卻不知人心才是最穩固的陣法。”

“因為他們不懂,”朱宜蘇轉頭望向他,“真正的權謀,不是依賴鬼神之說,而是讓百姓安居樂業。”

李惟煦忽然輕笑,指向輿圖上的“煦蘇港”:“就像這港口,不是靠權謀堆砌,而是靠二十年如一日的堅守——你我并肩,便是最穩固的陣法。”

潮水漫過沙門島的礁石,新任守将望着京城方向的旌旗,忽然發現塔身上的“煦蘇共濟”銘文在陽光下竟顯出血色。他沒注意到,自己腰間的海鷗紋腰帶扣與朱宜蘇的雙璜玉佩産生了微妙共振——那是新朝臣子的身份象征,亦是民心所向的印證。

乾清宮的燭火下,朱宜蘇與李惟煦并肩而坐,案頭擺着舊黨最後的降書與沙門島平叛捷報。朱宜蘇望着對方鬓角的白發,忽然取出金瘡藥替他塗抹頸側的擦傷:“王叔,等沙門島防務重整完畢,我們該昭告天下,廢除‘質子監國’舊制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晨光,忽然輕笑,将繡春刀的刀柄放在他掌心:“宜蘇,無論多少舊制陳規,你我始終是海天之間的雙璧——淨瀾安瀾,天下承平。”

潮水漫過百慕大的礁石,神秘人望着手中的“真命天子”诏書殘片,殘片上的字迹被雙璜玉佩的光芒灼成灰燼。他終于明白,自己窮盡一生追逐的“天命”,不過是權力欲望的泡影。當玄甲衛的腳步聲從洞穴外傳來時,他忽然輕笑。

永徽二十八年夏,乾清宮的《海疆布防圖》前,朱宜蘇用銀簪标注着新設立的海防驿站,簪頭的海鷗紋與李惟煦腰間的北鬥紋玉帶銙在陽光下交相輝映。案頭的《平叛善後疏》被晨風翻開,露出李惟煦用朱砂批注的“屯田固邊”方案,字迹如他握劍時的力道般剛勁。

“沙門島舊部雖降,”朱宜蘇的指尖敲了敲圖上的“煦蘇堡”标記,“但南海諸島的漁民中,仍有舊黨細作散布‘海天印現世’的謠言。”

李惟煦的拇指摩挲着玉帶銙上的北鬥紋:“謠言的源頭,怕是佛郎機國的殘餘勢力。”他忽然輕笑,“宜蘇,你可還記得二十年前在沙門島,我們如何用‘謠言止謠’?”

朱宜蘇望着對方眼中的冷光,忽然想起二十六歲那年,李惟煦讓商扶硯在市井茶館故意洩露假情報,最終讓舊黨細作自相殘殺。他握緊雙璜玉佩,玉佩與案頭的“天下海權使”印玺産生共鳴,在地面映出先太子夫婦的剪影。

“這次讓蘇容與的人在南海諸島‘意外’查獲假海天印,”他忽然開口,“再讓沙門島降卒親自揭穿謠言——舊黨細作若想煽動民心,就讓他們嘗嘗衆叛親離的滋味。”

早朝的金銮殿上,南海漁民果然遞來“海天印現世”的“證據”——半塊刻着狼頭紋的礁石。朱宜蘇望着礁石上粗糙的刻痕,故意皺眉:“朕記得海天印乃先朝神器,怎會是礁石雕琢?”

李惟煦适時出列,手中舉着沙門島降将的供詞:“據查,此乃佛郎機人用南海礁石僞造,意在挑撥大盛與漁民的關系。”他忽然輕笑,“更可笑的是,礁石上的‘海天’二字,竟寫成了‘海大’。”

殿内響起低低的笑聲。朱宜蘇趁機展開《南海漁稅新政》:“即日起,南海漁民免繳三年漁稅,凡舉報舊黨細作者,賞銀百兩。”

退朝後,朱宜蘇在軍機處看着佛郎機細作的密信,忽然輕笑:“他們想借謠言引發漁民暴動,卻忘了南海百姓最怕的不是海煞,而是苛捐雜稅。”

李惟煦用匕首挑開密信蠟封,露出裡面藏着的微型火器圖紙:“佛郎機人仍不死心,竟想教漁民自制火器。”他忽然望向朱宜蘇,“宜蘇,該讓阿衍的水師在南海諸島‘普及’火器知識了。”

盛夏的南海漁村,朱宜蘇混在漁民中,看着李惟煦親自演示火器的危害。玄甲衛的士兵們用假火器做實驗,當“火器”在沙灘上炸出絢爛的煙花而非殺傷力時,漁民們發出驚呼。李惟煦趁機分發《火器禁私手冊》,手冊上的海鷗紋與北鬥紋讓百姓們想起朝堂上的雙璧傳說。

“鄉親們看好了,”李惟煦的聲音混着海浪,“真火器能傷人,假火器隻能娛人——就像舊黨的謠言,看似可怕,實則一戳就破。”

深夜的星槎台,朱宜蘇望着輿圖上的南海航線,忽然發現漁民暴動的謠言傳播路徑與二十年前蕭氏私兵的走私路線完全重合。李惟煦的指尖覆上他的手背,血契共鳴中傳來沉穩的心跳:“宜蘇,舊黨與西洋人越是急切,越說明他們氣數将盡。”

“因為他們不懂,”朱宜蘇轉頭望向他,“真正的民心所向,不是靠威脅利誘,而是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

李惟煦忽然輕笑,指向輿圖上的“煦蘇港”:“就像這港口的漁民,如今提起‘煦蘇’二字,想到的不是權謀争鬥,而是連年豐收的喜悅——這才是我們要的天下。”

潮水漫過南海諸島的礁石,新任島主望着京城方向的燈火,忽然發現腰間的海鷗紋魚符與朱宜蘇的雙璜玉佩産生了微妙共振。他沒注意到,這種共振正是玄甲衛用來識别忠良的暗記——二十年前的權謀手段,如今已成了守護百姓的屏障。

乾清宮的燭火下,朱宜蘇與李惟煦并肩而坐,案頭擺着南海漁民的請願書與佛郎機國的求和信。朱宜蘇望着對方手背上新增的曬痕,忽然取出金瘡藥替他塗抹:“王叔,等南海新政穩固,我們該修訂《大盛海疆律》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星光,忽然輕笑,将“天下海權使”印玺與朱宜蘇的雙璜玉佩并置:“宜蘇,無論何時,你我都是海天之間的雙璧——鎮瀾擎天,護佑萬方。”

潮水漫過百慕大的礁石,神秘人望着手中的“海天印”殘片,殘片上的狼頭紋被南海的陽光曬得褪色。他終于明白,自己追逐的所謂“神器”不過是塊普通礁石,而真正的神器,是朱宜蘇與李惟煦二十年來并肩作戰的默契。當玄甲衛的船隊再次出現在海平面時,他忽然笑,将殘片踢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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