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琰踹開内殿鎏金屏風的瞬間,沈辰舟的膝蓋已經重重磕在青玉磚上。三塊金磚的距離——近到能看清沈知挽被扔在龍榻時震落的珍珠簪,遠到無論如何伸手都夠不着那片翻飛的杏色裙角。
“沈愛卿可要聽仔細了。”蕭景琰慢條斯理地扯開腰間玉帶,故意讓鑲金的帶扣砸在屏風架子上,震得薄紗簌簌作響,“朕今日就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安慰’。”
沈知挽掙紮着要起身,卻被蕭景琰一把扣住手腕,按在枕間。
“放開我…我要哥哥…”她下意識哽咽道,就像幼時噩夢驚醒時那樣,本能地尋求那個一直守護在門外的人。
蕭景琰眸色驟暗,指節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
“叫得真親熱啊……”
他低聲一笑,嗓音卻冷得像淬了冰。
“既然這麼想要你的好哥哥,不如讓他聽個清楚?”
蕭景琰猛地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捏碎她的骨頭。
“啊!”痛感随之而來。
她越是掙紮,他越是發狠,唇齒間的掠奪近乎撕咬,像是要把她每一寸呼吸都奪走。她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夾雜着破碎的“哥哥”,每一聲都像刀子一樣紮進屏風外沈辰舟的心髒。“沈知挽。”蕭景琰掐着她的脖頸,逼她仰頭看着自己“你再喊他一聲,朕就剁他一根手指頭……你猜,他能撐到第幾聲?”
沈辰舟跪在屏風外,脊背繃得筆直,可指節已經攥得發白。
蕭景琰故意放緩動作,讓每一絲聲響都清晰可聞,甚至惡劣地在她耳邊低語:“你說……他聽得出來你在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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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平息,蕭景琰似乎滿意了。他随手拿着她的中衣擦了擦自己,然後丢在她身上。
等蕭景琰終于餍足離去,内殿隻剩下一片死寂。
沈知挽來不及顧及自己衣衫是否整齊,大步走向沈辰舟,跪倒在他的身前,猛地撲入他的懷中,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
“對不起…”沈辰舟聲音嘶啞,手臂緊緊環住她,“是哥哥沒能保護好你…”
她搖頭,攥緊他的衣襟,“不是……不是哥哥的錯……”
窗外,一樹海棠被夜風吹得簌簌作響,花瓣紛揚飄落,有幾片沾着夜露滑過窗棂,無聲地墜在殿前的青石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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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