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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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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已過,已是新的一年,辛谙仍然沒有動作,這令覃禍有些摸不着頭腦。京城各地的暗哨也未發現什麼異常,一切都太過平穩,隻是不知在這和平安穩的表面下又藏着什麼圈套。

以辛谙的野心不可能拘于此刻的安逸,但若想要得到他所要的必先除去覃禍,否則一切都是白搭,但他又遲遲不出手,就連覃禍都看不出他的計謀。

無奈,覃禍排了場大戲。

他先讓文昭渾身帶血回到梁府,又請了京城中有名的大夫以高價請他們一同演戲,再張貼告示,說是要高價尋懸崖峭壁上的涅茯苓。

街頭百姓圍聚在此,見是梁府發的告示紛紛躍躍欲試,如今京城何人不知梁雲宿大人是何等的風光,僅一年便從毛頭小子變為禦史大夫,真金白銀更是成箱成箱的往府裡搬,若是替他尋到了涅茯苓那報酬更是不用多說。

這幾日,此事在京城傳瘋了,就連遲暮都派人送信詢問覃禍是否需要他的幫助,一切都在覃禍的掌握之中,若是辛谙落入圈套正好有了殺他的理由,若是沒有那便作罷。

一連幾日都沒有消息,覃禍便自己上陣,他帶上了那把玄鐵制成的黑劍,說來覃禍還為它取了個名,叫小黑。

聽聞涅茯苓是上好的補藥,能醫死人肉白骨,雖說有一定的虛假,但就憑它百年不能一見,而且往往生長在數千米高的懸崖峭壁之上,莫說采摘了,若是一步錯便是萬丈懸崖,粉身碎骨的下場。

如此一個危險重重,容易發生意外的地方,覃禍不信辛谙不心動。

離京城最近的懸崖便是城外的荒山,覃禍事先将自己準備出行之事散播出去,随後便在無數百姓的注視下駕馬出城。

覃禍離開那日的當夜,梁府進了賊,此人在文昭屋外鬼鬼祟祟,文昭也沒有打草驚蛇,将半張臉縮在被子裡假寐,倏地,窗戶吱呀一聲,來人腳步輕盈的翻越了過來,緩步走向床榻,文昭攥緊手中的被褥,做出準備進攻的姿勢。

來人立于床榻旁,沒有了動作,隻是靜靜的就着月色看文昭不清晰的面容,良久才反應過來此行的目的,他手不自覺的伸向文昭試圖撫摸文昭的臉頰。

卻在伸出沒多久被文昭一掌打開,二人于床榻上互相攻擊,月色下及時雨面露陰鸷,出手狠厲,迅速躲開文昭的攻擊後掐向他的脖子,将他死死壓在床榻上,嗓音低沉帶着愠怒,“你是誰?文昭呢?”

文昭被掐的有些窒息,額上的青筋暴起,出聲的片刻認出來人是及時雨,費盡最後一口氣,氣若遊絲,“及,時雨……”

顯然,此刻及時雨也聽出這是文昭的聲音,連忙松了手,文昭就如擱淺的魚好不容易回到了水中,盡情的呼吸。

一瞬間,及時雨雙手不知該放在哪,方才他差點掐死文昭。

緩和過來的文昭,問:“你來作甚?”邊說邊點上了一旁的蠟燭,屋内不再是一片昏暗,有了些許暖黃的亮。

及時雨未答,隻是看着眼前健康完整的文昭,眼中有些震驚,文昭見他不答也回望他,空蕩的眸子盯着文昭,他下意識移開,卻看到及時雨懷中鼓鼓囊囊的東西。

仔細一瞧,及時雨身上沾滿泥污,雙手更是血液與泥土混合,整個人灰頭土臉的,文昭又問:“這是剛搶劫歸來?”

及時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你無事?城門告示上梁雲宿求藥不是為了你?”

文昭一愣,随後答:“不是,也是,總之在外人眼中我重傷難愈需涅茯苓救命。”

及時雨不死心,眼神中多了分冷淡,嗓音也不知何時變得沙啞,“所以,是假的。”

文昭嗯了聲,以作回答。

及時雨沒再多說,從懷中掏出一個方帕包裹的東西遞給文昭,便離開了,當然,文昭也沒有去追。

及時雨來的突然,走的也匆忙,良久,文昭打開方帕,裡頭赫然躺着一株涅茯苓,素色方帕上不僅有泥點更有層層疊疊的血迹。

此時,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及時雨信了他們演的戲,當真為他采了一株涅茯苓。

及時雨進來時的窗還未關,冷冽的寒風吹來,文昭的心随之冷了半截。就在眨眼的瞬間,愧疚摻雜着一股說不清的情感湧上心頭,難以壓抑。若及時雨沒有離開,想必文昭亦藏不住心中事,一個飛奔便沖進他的懷中,将對他壓制的情感全部傾瀉而出。

覃禍在懸崖邊呆了兩日,連個人影都沒見着。第三日的太陽從覃禍的腳下緩緩升起,他倏地笑了,随後怒罵一聲,“草!”

一時間不知該說辛谙斷了一指後安分了許多還是該說他能忍,眼下覃禍就如小醜般自導自演,他駕馬回府,對外隻說尋到了涅茯苓,此事也不了了之。

就連遲暮都知京城的這件大事,太後又豈會不知,她眼睜睜的看着覃禍去又看着覃禍回,辛谙一點動作都沒有,再也等不及了。

影已身亡,太後隻能派福臨将辛谙請來,辛谙沒有推脫很爽快顯然是已經想好怎麼應對了。

一入主殿,長靴踩在柔軟名貴的地毯上,沒有絲毫聲音,能聽見的便隻有太後的冷哼,“辛谙,老天賞機會你都不知利用,到底是你蠢還是哀家蠢。”

聞言,辛谙跪下,“太後息怒,先聽在下解釋。”

太後眼下冷靜不下來,如此好的一個機會,她自認除了覃禍,其他她失去的群臣便又會回到她的麾下,但如今辛谙卻生生錯過這個機會,“好,你說。”

“在下并非不想除去梁雲宿,隻是此人是個人才,若加以利用定然比殺了他更有用。”

話畢,太後鳳眼微眯,打量着辛谙,“你的意思是你能将梁雲宿拉過來與哀家合作?”

辛谙垂着頭,太後看不清他上揚的唇角,“自然,在下不出手就是因為他已答應與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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