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尤萊帶着二人進入小酒館
酒館門口,“藍色火焰”的招牌格外醒目,酒館内人聲此起彼伏,皇帝陛下曾禁止酒館内賣食物和賭博,可誰會把這件小事放心上呢。
歌舞聲、賭徒的叫嚷聲,葡萄酒味、烤面包味,聲、色、味在小小的酒館中構成了一副生機勃勃的羅馬生活畫卷。
工作時的正經面孔被收起,所有人換上享樂的面孔,在這裡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
妖娆尤萊剛進酒館,便遭到騷擾,身後的景戲多輕咳兩聲,酒鬼看到兩座大山在後,立馬笑着賠不是,後退着離開,不小心撞上了他人,一陣罵罵咧咧。
尤萊趁機貼近老闆問道:“老爹,我這裡有好東西。”
老闆拉着尤萊進了酒館後的小屋:“你個小子今兒又開張了,讓我看看哪個冤大頭倒了大黴。”
尤萊出示了金飾,老闆眼睛直了:“這是哪裡來的東西。跟你來的那兩位是誰。”
尤萊哪知道那兩尊大神是誰,單刀直入問:“值不少錢吧。”
“我隻怕在這裡走不掉貨,得弄到外省去賣。這寶石,這重量,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你可别招惹了有權有勢的,給我添麻煩。若是被抓了,千萬别供出我來。否則我要你好看。”
尤萊撒嬌道:“老爹,我最乖了,什麼時候給你添過麻煩了。”
老闆摟着尤萊,拍了下皮鼓:“你要是乖,就老實交待究竟偷了誰的金戒指。”
“是我。”戴着胡須和濃眉的景戲多與林雅門閃亮登場。
“你……你怎麼進來的。”老闆大驚失色。
酒館後的休息區不能随便進,但景戲多帶上林雅門可以隐形登陸。
“我的名字叫江洋。”景戲多快步逼近老闆,拉着老闆的手,塞了個金環,你看這個值多少錢。
老闆被吓到了,想要求救,可看着金飾如鲠在喉,想了想說:“至少能值一名奴隸。”
“那就好。我正好想買幾名奴仆,來吧,快點成交。”
“您……”老闆表情十分古怪。
“不用怕。查不到你頭上,除非你自己亂說。老闆啊,你看看這金燦燦的黃金,這寶石,我全部便宜賣給你,你可賺大發了。别再矯情。否則的話……”景戲多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
老闆仿佛看到神像變臉,吓得全身哆嗦。
景戲多立馬變臉,笑着握住老闆的手:“來,我們成交。”
老闆顫顫巍巍地拿出所有錢币,谄媚地笑:“閣下,我真的隻有這些錢。實在是買不下太多黃金呀。”
景戲多看了眼錢,數也不數。笑道:“沒關系,我過幾天來取,如果你敢……”他突然拔劍劈向木頭桌子,桌子的一角釣落。
老闆的腿一軟,吓得坐在地面求饒:“我不敢啊,我肯定不會說的,閣下。”
“好,那麼再會。”景戲多拉着林雅門走了。
老闆站了起來,怒瞪尤萊,扯着尤萊的臉質問:“老實交待,這兩個人你哪裡認識。”
尤萊眼睛直流:“我不知啊,他突然到了烏龜巷……”
“你想問我的來曆。”本該離開的景戲多,再次出現。
“沒……沒有。”老闆吓得結巴。
“不準欺負小孩子。否則的話,我就讓你也嘗嘗當小孩的滋味。”景戲多笑着捏拳威脅。
老闆吓得菊花一緊。
等景戲多走後,老闆松了一口氣,瞪了眼尤萊,而後悄悄探出腦袋看兩名“魔鬼”走了沒。
見兩人不在,老闆給了尤萊一點小錢,冷冷地說:“你别來了,今後也别來。我勸你别在龐貝逗留,先藏起來,否則被抓了,誰也保不住你。”
尤萊拿着錢欲言又止,可憐兮兮地離去。突然感到囊袋中多了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多了十枚塞斯勒斯。
這是怎麼回事?
尤萊脊背發涼吓得左看右看。酒館裡一如既往的喧鬧,噪雜,卻不再是他熟悉的場所,于是快步逃離。
老闆也沒在店裡停留多久,交待手下的女侍好好服務客人,見夜幕降臨,換了身衣服駕車出門。
白天的羅馬城市不允許平民駕車。
但到了夜間,免不了車水馬龍,馬蹄聲踏在石闆路上,格外吵鬧。
住在靠近街道便宜房子裡的大多是體力勞動者,他們忙了一天精疲力盡,給個床便能睡,這折磨人的聲響,吵不醒人。
景戲多追着馬車跑了幾步,便說 :“我沒吃什麼東西,沒力氣跑。不能跟丢了他。”
林雅門:“我有辦法,但你得聽我指揮。”
景戲多點了點頭:“遵命,我的領導兒。”
林雅門從袋中取出噴霧,對着車輪一定猛噴。
之後停下腳步,戴上金絲邊眼鏡,說明情況:“這是我從原世界帶來的蹤迹顯影劑,戴上眼鏡就能看到車轍。到時候我們租一輛車跟着車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