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爬上窗台,季嶼川的鼻尖先捕捉到了咖啡香。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秦知章穿着印着卡通小貓的睡衣,端着托盤站在床邊,發尾還翹着起床氣。"大建築師,該驗收今日份早餐了。"她把盤子輕輕放下,煎蛋被擺成愛心形狀,吐司上用果醬畫着兩隻交纏的小貓。季嶼川突然伸手一拉,将她拽進被窩,溫熱的吻落在她發頂:"設計師需要親自投喂。"
這樣的清晨成了生活的常态。秦知章值夜班時,季嶼川會把暖手寶捂熱了再塞進她包裡,附贈一張手繪便簽,有時是舉着聽診器的小貓,有時是畫着打哈欠的太陽。有次她淩晨三點回家,推開門就撞見季嶼川裹着毛毯蜷在沙發上,電腦屏幕還亮着未完成的設計圖。"等你一起睡。"他沙啞着嗓子張開手臂,像讨要抱抱的大型犬,而茶幾上保溫桶裡的銀耳羹,還冒着袅袅熱氣。
周末的時光總是黏糊糊的甜。季嶼川非要和秦知章比賽烘焙,結果把廚房搞得一團糟。面粉沾在秦知章鼻尖,季嶼川笑着伸手去擦,卻被她抹了滿臉奶油。兩人追着打鬧,最後倒在地毯上,季嶼川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俯身吻去她嘴角的奶油:"我宣布,最美味的作品已經出爐。"
深夜的工作室偶爾也會變身遊樂場。當秦知章趴在桌上打盹,季嶼川會用圖紙折成紙飛機,載着寫滿情話的便簽輕輕撞她後背。有次紙飛機卡在吊燈上,他踩着椅子去夠,卻順勢把她抱坐在桌沿。"抓到逃跑的小貓咪了。"他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臉頰,指尖無意識摩挲着她無名指上的戒指,"要怎麼懲罰呢?"